着头脑：“你在笑什么？”

“没有啊……”方蕊还在笑。

“你到底答不答应嘛！”方蕊的笑让傅斯年有些挫败，人生中第一次如此认真的表白，对方却一直在笑，真是莫名其妙。

“好呀，答应就答应，谁怕谁……”方蕊忽然抬起头，看向傅斯年的眼睛。

傅斯年愣住，随之而来内心的狂喜让他自己都有些惊讶，从来没有那个女人能如此激起他心中的情绪。

傅斯年跟随着自己的心意，低头吻住方蕊的嘴唇，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想。

方蕊睁大眼睛，一脸震惊，这是她的初吻，没有谈过恋爱的她从来都没有和那个男人接过吻。

接吻的感觉……

好像，似乎……

也蛮好的……

……

精神病医院，病房里。

顾若希打开门走进去的时候，只看见病床上一个背对着坐在那里的人影。

她走进去站在门旁边，身边，傅奕琛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她注视着病床上坐着的那个女人，一时间不由得感慨万千。

就是这个女人，毁了她所有的幸福，钟婉碧的死，她的两个孩子，她和傅奕琛这么多年的分离……

她一切一切的痛苦都要归结于面前这个女人，顾若希本以为自己走进这里一定会对恨意满满，控制不住的愤怒，可意外的，她很平静，平静的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讶。

病床上的女人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着站在门口的傅奕琛和顾若希，两个人那么自然地相拥着，傅奕琛的手就搭在顾若希的肩膀上，这么简单而自然的亲密动作，傅奕琛却从来都没有为她做过，哪怕是他们从前还没离婚的时候，也一次都没有过。

白知柔突然笑起来，凄凉而疯狂。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来这里看过笑话吗？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