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像是胆小的寄居蟹一旦被吓过一次,就不敢轻易的相信什么话了,只能情不自禁的一遍一遍去问,通过一遍又一遍肯定的答案来换取心底的一点点安慰。
渐渐的安慰堆砌成安全感,这样才敢稍稍的从壳里露出头来。
“我是因为我妈这样说所以才难过的。”
“我一直在想,她到底把我当作什么?因为白知柔有利用价值所以让我和她结婚,不管我和她有没有感情,现在又因为指不上她了,又要我和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