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甚至因此不惜得罪了曹氏。”
他说着,忽然看向燕文帝道:“可是,父皇对她做了什么?”
燕文帝的表情早在瑞王提到二十八年前的事时,便已经变了,此刻的神色更是完全凝重了下来。
他看着眼前的儿子,这才发现,这些年他竟然从来没有将他看透过。
这么多的皇子中,不管是老四还是老八,或是太子,几乎每个儿子,他都可以将他们的心思看透,唯独这个,他竟然从来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他语气阴冷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瑞王只是冷冷一笑:“父皇还记得你让人在宁王妃的安胎药中下药的事吗?”
燕文帝神色一震:“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这件事当初做得很隐秘,除了后来的太后和当时的曹贵妃,以及那个内侍和生养嬷嬷,便没有人知道。
而那内侍在那件事后便被灭口了,哪怕是当初逃走的生养嬷嬷,在他得知她藏身宁清寺后,也已命人将整个宁清寺的人都灭了口。
而瑞王是怎么知道的?
瑞王:“父皇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父皇只需要知道,从那以后我便在心里发誓,一定会为她报仇。父皇还记得当年的晚妃,以及献上她的老四和曹氏吗?”
燕文帝终于明白了,“所以,你一直在利用朕的手,除了老四和曹氏。”
瑞王:“当年曹氏和老四仗着父皇的宠爱,没少欺负母妃和儿臣,不过这些儿臣都可以忍受,然而,他们却害死了她。幸好父皇早有铲除曹氏之心,因此,儿臣何乐而不为?”
说罢,他又看着燕文帝道:“现在,父皇还要立儿臣为储君吗?还打算将皇位传给儿臣吗?”
“你……”
燕文帝气得浑身颤抖,大概是被气得太狠了,忽然剧烈地咳了起来,甚至咳出了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