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的打斗声还在,以西宁私兵的战斗力自然不是西宁防卫军的对手,因此云景一点也不担心,十分有耐心地在等他的人。
“看来还没到。”云景看了眼宁争,又将话题转了蜀犬吠日来,“所以,你就试图拉拢本王?想要借宁天常欲杀本王之心,做下这个局。”
宁争垂首,满是歉意地道:“得罪王爷,还请王爷恕罪。但是我没办法,原本我是想趁着宁天常寿宴之机,假借我意图夺权之心,引得宁彥动手,到时候让他们父子相残。”
“不想王爷恰好来了,又是特意来查宁天常谋反之事的,再加之巡察使一口咬定那私兵是宁天常养的,那么这件事便不能再继续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了,所以,宁天常便对王爷起了杀心,而我,也不得不改变计划。”
云景倒也不跟他计较,只是道:“那你大可不必拉拢本王,我想就凭你的计划,也一样可以达到你的目的。”
宁争想了想:“但是我没想到巡察使会将十五年前的事翻出来,我对我二叔……噢,也就前任西宁王还有点印象,那时我是宁家的长房长孙,除了宁天常,其他宁家人对我都不错。”
“我记得我小时候玩的第一把小弓就是二叔给我做的,他教我怎么射箭,将我抱在腿上,教我看兵书。虽然我那时很小,什么也不懂,但是我此生唯一的‘父爱’,都是他给我的。”
“他教了我很多东西,不过我资质太愚钝了,比不得当年真正的西宁王世子,所以并没有学会。还有西宁王妃,她虽然贵为王妃,又是西楚郡主,但是她从来不会仗势欺人,对我母亲一直以嫂子相称,也对我们母子俩颇为照顾。”
“我感激他们,因此,若是可以为他们平反,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云景见那头的人迟迟没有动静,这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便带着江离来到院子里石桌旁,石桌旁一共四个凳子,不过有两个已经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