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想冲进宫去骂皇上的,可是被他们拦住了。没办法,我只能坐在院子里骂,我那时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是指着皇宫骂皇上。”
反正关上院门外人也听不到,皇上也听不到,不过没关系,他就要骂,不骂解不了他心里那口气。
江离忍不住笑了笑,“这个我倒是听苏公公跟我说过。”
护国公也不怕她知道,大概是说话说久了,有些累了,语气有些无气无力道:“直到我听说冷宫走水,静仪那丫头失踪,我当时就想进宫,指着皇上的鼻子骂,后来你派苏公公来告诉我,说是静仪那丫头没事,因为在宫里受宁远侯之女欺负,你为了保她,这才将她暂时藏在宫外了。”
“一直到后来,静仪那丫头派人给我送信,将她的情况说了,我才真正地放心。后来在你的授意下,我又听你派人跟我说了当年太子中毒,及调包之事。”
“跟你说这么多,”护国公将目光看向江离道:“我不是想居功自傲,也不是想跟你说我对太子那点授业之恩,我只是想告诉你,太子还是当年那个‘知礼数,讲仁义’的太子,可是当年那个‘知礼数,讲仁义’的太子却不适合现在的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