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靴子,正要抬头,忽然感觉到头上一道力量压了下来,随即脖子上忽然一凉,紧接着便就是一阵剧烈的疼痛,再想抬头却已经不能。
那将士甚至连一声惊呼都没来得及呼出,身子便被人一脚踹倒在地上。
贺郡杀完人,看了没再多看一眼,便又转身回到范俞面前,用手中那沾了血的匕首轻轻地抬起范俞消瘦到有些尖锐的下巴,依旧是带着几分笑意地看着他道:“看到临阵脱逃的下场了吗?”
范俞没有说话,眼神中依稀含着淡淡的哀伤与无奈,道:“殿下若是不退兵,此次必然损失惨重,以南陵如今的兵力,殿下只怕也很难讨到什么好处,回去以后如何向百官交待?又如何向陛下交待?殿下想过吗?”
“本宫为何要向别人交待?本宫不需要向任何人交待。”贺郡冷冷一笑,表情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轻狂,将匕首从范俞的下巴上收了回来,掏出一块帕子慢条斯理的擦着,道:“你真当本宫这些年苦心经营,就为了等父皇百年之后?”
范俞闻言忽然目光一沉,一脸的不敢置信道:“殿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