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咒骂着什么……”
那人顿了顿又道:“紫虚就是个疯子,我经常听到他一个人在屋里狂笑,总是念叨着太子。起初我也没在意,直到有一次,我看到他让一些人假扮太子的样子,我才知道,原来他心理一直扭曲的肖想着太子。他不仅让那些人假扮太子,他还让他们摆着各种……姿势,然后……”
“够了,”云景忽然沉声打断,问道:“后来,他还有没有对太子……再用过此香?”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在那不久,我就逃走了。不过,我后来听人说过,他的疯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而且,太子身份贵重,身边又有护卫保护,他一直寻找机会都接近不了。那一次若不是先帝的命令,太子根本不会踏入朝天观一步。所以我想,他应该不会再有机会。”
云景:“此事还有何人知晓?”
那人摇了摇头,“此事一直是紫虚的一块心病,他一直瞒得严严实实,若不是我无意中窥探到,我也不会知晓,所以,应该再没人知晓了。”
一直过了好久,云景才缓缓地叹了口气,也不再问其他的,起身便走了出去。
门口护卫看到他出来,赶紧恭敬地行了礼,等着他的吩咐。
只听到他淡淡地扔下一个字,便立即离开了。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