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其他的办法。”

祈若寒直觉得有些不对：“什么办法？”

“你若成不了神，那么，我可以随你做鬼。”古涵蓁说得云淡风轻，却是不知，听在耳中的祈若寒，便是神魂都震颤了。

“我告诉你，那样的想法，你最好连有都不要有。”祈若寒的声音变得了凌厉起来，他说：“我不管是神，是鬼，都不需要你的将就。”

这是古涵蓁第一次看到祈若寒如此冷厉，如此凶，她被吓得不轻，好半晌都反应不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呐呐地说：“你不要生气，我不再提及便是。”

似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不好，祈若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放缓了声音，道：“公主，我不值得你如此付出。”

“值得不值得，你说的不算，要我说的才算。”古涵蓁道：“我没有指望你怎么样，你只要不拒绝我就行。”

堂堂神界公主，被无数人捧在手心里的存在，居然待他如此，他何以为报？

祈若寒没有觉得轻松，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感。

古涵蓁估计也意识到了，她伸手握住祈若寒的手，道：“你不必有什么负担，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祈若寒抽回手，道：“我现在要去找灵玄，你……”

“我跟你一起去。”古涵蓁说：“你方才也听到了，我已经回不去了。”

那是你不自己不愿意回去的啊，若是你点个头，必然就离开了，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没有？

跟着他，注定了会离那些生活很远。

祈若寒实在有些不明白古涵蓁看上他哪一点，又为什么要为他做到那般地步。

“不要想太多，我从来就没有后悔过自己所为。之于我而言，你值得。”

“我不值得。”

“我说值得便是值得，你就不要为这么点事跟我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