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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死，脑子里想的那个人依旧是凤灵玄，他也觉得自己是入魔了，这么多年，竟然都没有办法忘记。

慕之焕看着凤灵玄，心想着：左右都是要消失在这天地之间的，现在有机会可以好好地看一眼，便好好地看一眼吧，或许，今日之后，就真的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凤灵玄听得有些心酸，却也没有继续问那样的问题，而是专注在了时间之上。

凤灵玄觉得诧异，这时间的差竟然有那么大了吗？慕之焕很耐心地跟她解释。

两人叙旧完了，也就该说说眼下的正事了，凤灵玄自是不可能去杀慕之焕的，别说眼前的这一个慕之焕，是凤灵玄亲自确定过的真正的灵魂，便是假的，看着那么一张脸，她也是没有办法真的下得去手的。

凤灵玄没有要杀的打算，可慕之焕很有为她牺牲的准备，他或许是没有听到凤灵玄和之前那一个人的对话，但是，有一点却是清楚明了的。只有杀了他，他消失了，凤灵玄才可以真正的走出去。

慕之焕要求凤灵玄杀他，凤灵玄哪怕将刀子都拿起来了，最后终究也还是叹一声，将刀子给收了起来。

哪怕是假的，她也不可能下得去手。凤灵玄道：“我会再想办法的，你不用担心。”

“如果你不杀我的，那么，你就注定了只能一屯直留在这里陪我了，你真的要为了我而抛下轩辕熠，抛下你们之间的孩子？”慕之焕看着凤灵玄，看似平静地问道。

其实，方才看到凤灵玄将刀子取出来的时候，慕之焕心里是真的难受了，但是，他又不能说其他的什么，他很清楚，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思，况且，还是他让凤灵玄杀他的，不是么？哪怕再是痛苦，也要忍着。

当看到凤灵玄收起刀子的那一刻，慕之焕的心里又有着说不出的愉悦，凤灵玄终究还是不忍心杀他。

他是高兴，但又担心凤灵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