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我的眼睛又不瞎。”凤灵玄似是笑了一下。
很轻的笑意,仿若带刺的东西狠狠地扎进覃战的心里,他几乎是无法自控地沉声喝道:“不管怎么说,我也是长辈,你这态度是对长辈应该有的态度?夜赫就是如此教你的?”
“我倒是不知父亲何曾教过我?”凤灵玄淡淡反问:“还是说,覃宗主对我父亲有怨恨,看到我,便将那情绪自主地转移到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