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在紧紧盯着他们，一直到木清风他们都离开了，方才无力地坐在地上。

“皇上，你没事吧？”慕严有些担忧地看着慕之焕，从一开始，他其实就是不怎么赞同来这里的，但是，慕之焕很执着，身为下属，他能陪着慕之焕过来。

没有人知道，之前被慕容擎天强行占据过身体之后，哪怕慕之焕重新占据了自己的身体，灵魂与身体融合了，但是，他的灵魂其实已经有所缺失了，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让自己如正常人那样。

在凤灵玄他们面前，慕之焕表现得十分正常，也表现得很在乎权势，其实，他一点都不在乎，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几经生死，确定无法得到自己所爱之人后，他就看淡了一切。

如果说凤灵玄可以选择慕之焕的话，那么，慕之焕什么都可以不要。

但很显然，凤灵玄不会选择他，正如她以前所说过的那样，她可以为他付出一切，哪怕是性命，唯独给不了她的爱。

她说过，她的心很小，只能容得下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轩辕熠。

慕之焕在清醒过来之后想了很多，最后才下定了决心。

他知道凤灵玄和慕之焕会离开这片大陆，去到另外一个地方，他没有办法同行，没有办法帮到凤灵玄什么，可能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她和心爱之人无牵无挂地离开。

曾经，慕慈也给他提议过，让他告诉凤灵玄他的身体情况，或许，凤灵玄会有办法。

不可否认，凤灵玄或许真的可以找到方法，可是，这将是一个多漫长的过程，谁都不确定，若是凤灵玄在，轩辕熠也会在，在之前他遇险的时候，轩辕熠就一直陪在凤灵玄的身边想办法。

为了凤灵玄，轩辕熠连自己的情敌都救，并且毫无怨言，没有对他下过黑手，他若是再借故将人留下来，那么，他自己都会看不下去了。

他想了想，有生之年里，他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