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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一段时间过去，凤灵玄才收了手，这个时候，她还一直紧张地看着轩辕熠，确定差不多之后才解开他的穴，然后等着他醒来。

当他醒来之后，她第一时间过去问情况，不过是更想要确定他是不是遗忘了一些东西。

见人捂着脑袋，脸以有些苍白的模样，凤灵玄心里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又问：“怎么了？头痛吗？”

“有一点。”轩辕熠点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并不那样的。”

“可能是你太累了吧？”凤灵玄道：“你坐着，我帮你揉揉。”

“算了吧。”轩辕熠摇头：“我觉得没有那样的必要。”

凤灵玄挑眉，问：“你不是头痛吗？我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不是因为信不过你的手艺，只不过，你的手痛，我自己来就行了。”说话的同时，轩辕熠真的自己动起手来。

凤灵玄：“……”

他之所以会头痛，是因为她对他删除记忆的关系吗？

“你除了头痛，还有其他的什么感觉吗？”凤灵玄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这话问出来之后，她自己都是忐忑的。

轩辕熠道：“除了头痛，好像还忘记了些什么。”

“忘记了什么？”凤灵玄很是惊讶地看着轩辕熠，心里却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这一次终于是成功了吗？

不过，轩辕熠下一刻又道：“不知道，有那种感觉，可是，我细细地想了一遍，发现并没有忘记什么。”

“没有忘记？”凤灵玄瞪大眼睛，有些纠结地问：“到底是忘记了，还是没有呢？”

轩辕熠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眸看着凤灵玄，问：“你看起来很是紧张？莫非你希望我忘记什么？”

“没有，怎么会呢？”你还真是说对了，我就是希望你忘记，可你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