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啰嗦,见过礼之后,刘院正便给大公主把脉,把完脉,又问了桃红柳绿几句话。
宋初文在边上听着,知道是见红了,慕容萱也晕了过去。
接下来太医说了什么,他没留意了,心头盘旋着一个疑惑,久久不散:来月事怎么会晕倒?是慕容萱演得到位?还是说这几日她确实太累了?
等宋初文回神,只听太医在和两个女大夫说话,说了几句,刘院正心中便有谱了,开始写药方。
有了几个太医在,两个女大夫待着也不合适了,宋初文将两人送出了厢房。
一出去,就看见他娘焦急等在外头。
“文儿,公主怎么样了?太医如何说的?”尚书夫人一连发问。
她有身孕,是不能进去看大公主的,故而只能等待在外。
大丫鬟引着两个女大夫往外去,宋初文沉声道:“太医说,要再等几个时辰,方能知晓结果。”
尚书夫人又去抓儿子的手,“文儿,这可怎么办!等公主醒来知道了,该怎么接受!”
母亲的手很凉,宋初文心里有了愧疚,拍了拍母亲的手道:“娘,别担心,若是孩子真保不住,那也是天意,公主心胸朗朗,会想开的。”
“你又不是女人,怎么会知道这种痛苦!这不是心胸不心胸的问题!”
尚书夫人不接受儿子的说辞,还觉得儿子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宋初文本是出于愧疚,谁知道越说越错,干脆不言语了。
自从他娘怀了身孕,脾气就变得暴躁,容易激动,他还是不出声为妙。
母子俩在厢房外站着,约摸一刻钟的样子,柳绿从里面出来,朝宋初文道:“驸马爷,公主醒了,要见您!”
“快去快去!”
尚书夫人迫不及待推了儿子一把。
屋子里的药味好像更浓了些,只有刘院正候在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