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果然又有些升温了。
楼千雪想了想,就要叫人去请师承郢,这时候,苏墨晚带着红药白芍过来了,两人手里各端了一个火盆。
盆里的炭火刚刚燃起来,不旺。
苏墨晚看了一眼,也觉得不太妙,伸手摸了之后,她面色微微变了变。
“刚刚应该多敷一会儿,好像又要烧起来了。”
楼千雪五指紧了紧,“要不,再敷一次?”
“别急,我过去问问师公子,很快就回来。”
说着,苏墨晚一溜烟走了。
楼千雪现在完全没了主意,所谓的关心则乱,应该就是这样子了。
治病本是她最拿手的。
等待的每一瞬都是难熬的,就像把心放进了油锅里,又急又无力。
苏墨晚去得快,回来得也快。
她还带回来一粒药丸。
“师父给的?”楼千雪问她。
“嗯。”
苏墨晚把药丸塞进苏墨白嘴里,然后示意楼千雪给他喂点温水。
“师公子说这药丸有用,还交代在屋子里多生点火。”
苏墨晚说着,就提了裙摆,将两个火盆都踢到了床底下去。
“这样应该暖和些,红药,你俩再去弄两盆来!”
两人应是,急匆匆走了。
楼千雪给他喂水,喂进去几乎都从唇角又流出来,边喂边擦。
苏墨晚看得艰难,很良心地提了个建议:“拿个漏斗来,直接插到嗓子眼儿给他灌下去。”
如此简单粗暴。
楼千雪想了想,摇头否决:“能喝多少是多少。”
其实苏墨晚还有个很良心的建议,只是,楼千雪肯定不会配合的,也就没有说出口。
很快,两盆新的炭火也到了,全被苏墨晚踢到了床底下。
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