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姑娘还没醒,楼千雪就告诉江卓,说没事。
然后,江卓就一直坐在边上,一动不动地守着人。
一直到了当天下午,萧姑娘才醒了过来。
楼千雪正在给病人看诊,江卓忽然掀了帘子出来,面色里有欣喜,有焦急。
她给江卓示意,让他稍等。
等面前的病人走了,她才起身,江卓也过来了。
“人醒过来了?她问江卓。
江卓脸色紧张:“她脸上烫得厉害!”
楼千雪点头,率先走进去。
一进去,就见萧姑娘看过来,与她视线对上。她面色苍白得厉害,又刚刚醒过来,一定是很疼的,但她面色平静,丝毫不露。
楼千雪顿时多了两分好感和佩服。
她转眸对江卓道:“江公子,你先出去,我要给病人查看伤口。”
江卓犹豫,萧姑娘强打精神对他笑了笑,他才出去了。
楼千雪给她把脉,又摸了摸她额头,的确是很烫。
“除了伤口,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萧姑娘摇头:“没有了,只是伤口有些疼。”
那可不是有些疼。
楼千雪清楚得很。
顿了一会儿,她将伤情告诉了萧姑娘,说完,又安慰她,“子嗣这个,有时候要看机缘。”
这话说得高深。
放在以前,别说病人了,就连她自己都不信。
但,苏墨晚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然后,她又告诉萧姑娘说,这事她没有告诉那个江公子。
“谢谢大夫……”
萧姑娘神色恍惚,像是很痛苦,又不全然是。
因为不宜挪动,又要每日换两次药,楼千雪让她在药堂里住下了。后面的小院子空着两个,楼千雪把她安顿好了,江卓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