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她撞见过有女人在大师兄的屋子里,大师兄不声不响地走人,很有可能和那个女人有关。
为了女人抛弃他有的一切,远走他乡,这才是‘十分’的情意。
楼千雪很羡慕。
她回了院子,拿出一套新衣服来,依旧是素净的白,与寻常的弟子服没有什么区别。
刚刚换好,楼千珩就来敲门了。
“千雪!你在吗?”
楼千雪开门出去。
一见着她,楼千珩就激动地道:“我趁着没人的时候又和秦王说了一遍,他没答应,但是也没拒绝!”
那秦王是个冷冰冰的人物,人家可能只是不想和楼千珩说话,连拒绝都懒得。
楼千雪道:“珩表兄,今晚还得麻烦你。”
楼千珩立即笑了。
“没问题!”
其实,只要给苏墨白服了解药,再让楼千珩给他带路,出去不是难事。
可难就难在,她没有化功散的解药。
楼千雪犹豫了一下,决定过去舅舅那边转转。
舅舅的屋里她常来。
什么东西放在哪儿,她最清楚不过。
巧合的是,舅舅不在,楼千雪直奔药柜那边去,她记得那些难得的好药就放在里面。
抽屉拉开,里头满屉子的小瓶子,看得眼花。
瓶子上面光溜溜的,没有任何标识,楼千雪只得一个个拿起来辨认。
就在她大致辨了一半多的时候,外面传来见礼声。
楼千雪赶紧塞回去放好,迅速把药屉子合上。
镇定下来,她又顺手拿了一块棉布在手里,沿着药架子像模像样地擦拭。
药王进来时,她已经擦到药架子最边上去了。
其实,她也就糊弄自己罢了。
药王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哪儿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