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裘,就想起了那只绣了一半的草字头。
扒开一看,果然还是草字头。
苏墨晚动了动,开始解狐裘。
慕容景写好了一封书信,刚刚递给封越,回头便见她抱着那狐裘,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他只反应了一瞬,就读懂了她的意思。
于是他道:“本王一会儿就给你绣上。”
苏墨晚满意了,直接扑倒在他怀里,慕容景小心将她抱住了。
“你真是天下好男人的典范。”苏墨晚夸赞道。
慕容景不吭声,接受了她的夸赞。
此时,车驾停在一座不大不小的城中,已经用过午饭,苏墨晚开始犯困。她闹了一会儿,就说要躺下休息。
慕容景说要带她去客栈。
苏墨晚拒绝了。
“客栈哪有马车里舒服。”这倒是实话,马车里垫得比棉花还软。
还可以一边睡一边赶路。
慕容景见她不愿意下去,便真的吩咐启程。
只是,他不让苏墨晚自己去睡,非得抱在怀里。苏墨晚拗不过,便道:“一会儿封越再收到信件,你都腾不出手来处理。”
慕容景的确是忙。
但他道:“不急在这一时。”
苏墨晚只好任由他抱着,又道:“一个时辰之后你就把我叫醒吧,睡多了我会腰疼。”
慕容景应了。
就在苏墨晚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慕容景忽然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你不高兴,是不是苏墨白又说了什么。”
“嗯……”
苏墨晚下意识答完之后猛然清醒过来,她眨了几次眼,涣散的眸子才重新聚焦。
她有些迷蒙的眼神让慕容景心底一软。
“不管他说了什么,定然也是为了你好,苏墨白是你一母同胞的兄长,不要与他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