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
若两人都不着寸缕,慕容景不会不自在,可现在苏墨晚穿得严实,他却光着。
且她还坐在旁边看着,这种感觉,不太好。
苏墨晚忽然将脚上的绣花鞋脱了,将里裤裙子往上一撩,又往下挪了一个台阶,将双脚伸进冒着热气的池水里。
“要不,还是我帮你洗吧。”
说着,苏墨晚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两块布巾,她往慕容景身前扔了一块,手里拿着一块。
扔出去的那块,恰好盖在了该盖的地方,布巾沉在那里不动了。
慕容景没说话,任由她坐近了,与刚刚相比,倒是自在了许多。
边上放着一个香盒,盒子里是花皂。
苏墨晚凑近了一些,发现是兰花味的。
原来慕容景都用的这个,怪不得身上总是有兰花味。
她拘了一捧水往他肩上淋,却忽然发现他背后有一道伤口。
痕迹很浅,应该是许多年的旧伤了。
慕容景发现她没动静,便扭头看她,“怎么了?”
苏墨晚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抚摸,“你身上有旧伤。”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她还没光明正大的看过他,也就不知道他背后是如此光景。
被她摸着的地方有些痒。
慕容景反手抓了她手指,很随意的道:“哪个上战场的男人没受过伤,本王自然也不例外,这是十几岁时候伤的,早就无碍了。”
他如此轻描淡写,苏墨晚倒是有些心疼了。
她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将手从他手中抽出,细细给他擦拭起来。
慕容景肤色很白,乍一看有些娘气,好在他身上肌肉匀亭,脱了衣服并不显瘦,一切都恰到好处。
擦到前面的时候,慕容景忽然一把将她抓住了,呼吸有些不稳,他道:“还是本王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