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连我回来都不曾知道。”
陆遗风神色微赧。
“倒不是因为门中之事。”
虞临晃茶水的动作一顿,挑了挑眉,“不是因为门中之事,那还能是为何?”
陆遗风笑了一声,并不答话。
见他神色,虞临眉头挑得更高,“莫非是因为儿女情长?”
陆遗风眼里似有自嘲。
“什么儿女情长,不过是有点意思罢了。”
虞临表情凝住,只觉手里茶杯烫人得很,他赶紧放下,不可思议道:“还真的看上哪位姑娘了?”
“没有。”
陆遗风否认得很快。
却逃不过虞临的眼。
虞临用怪异神色将陆遗风上上下下的打量,末了总结出一句:“看来,你应是继秦王之后,开花的第二棵铁树了。”
陆遗风想起那张清秀漂亮的鹅蛋脸,想起她带点怯意的眼神,又想起她与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心底顿时一阵烦闷。
“什么铁树开花,我只不过是手痒难耐……又被扎了而已。”
虞临不可置信的一笑,“还有女人敢扎你?带刺的娇花?”
陆遗风不想说话。
人家可不是娇花,又能自食其力,还有人护卫在旁!人家可是一点都不稀罕他啊……
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看着软乎好揉捏,下手了才发现捏不动。
见陆遗风不说话,虞临忍不住提醒道:“女人遍地都是,逍遥门却只有一个,你可千万惊醒些。”
陆遗风闷闷的道:“不识抬举。”
虞临没见过陆遗风这副模样,他想要再说些诸如‘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安慰开解的话,却见楼外大街上,人群中一抹白色身影缓缓而行。
他霍然起身,挪开椅子,急急和陆遗风道:“我先失陪,今晚再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