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晚问他:“真不出去见见?怎么说,那也是你后院里的女人。”
慕容景道:“很快便不是了,本王只有你一个。”
苏墨晚瞪他一眼,又疑惑道:“左相之前不是干净利落,不留任何把柄与证据么,这次是大意了?”
慕容景道:“没有把柄,本王也可以给他弄出来,他的确做了,就洗脱不了。”
“那你之前怎么不弄?”
“时候未到。”
应该说,慕容景本来是不打算这么早动左相府的,但是左相府近来动作太频繁,越来越挑战他的底线。
恰好苏墨晚怀了身孕,他该清理一下隐患了。
苏墨晚放松了身子,软软的靠在他肩头,“这次真能让左相府一败涂地?”
慕容景眸光沉了沉,“本来不止左相府,但……本王看在江卓的面子上,先放过定远候。”
“你是说城外那三万叛军,是定远候的人?!”
苏墨晚觉得定远候不会这么傻。
慕容景道:“是定远候的人。只是,那三万叛军,扮作了流寇,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定远候年纪大了,成不了气候,本王并不将他放在眼里。”
苏墨晚昨晚的宴席上并未注意定远候,便问慕容景,慕容景道:“定远候并未亲自前来恭贺,以身体微恙为由。”
苏墨晚觉得定远候是怕计划失败,在帝都容易被擒。
想起昨晚那事儿,苏墨晚就问:“那昨晚下药一案呢,审出结果没有?”
慕容景道:“不会审出结果的。”
“这话什么意思?”
苏墨晚挑眉。萧贵妃都把主意打到太子身上去了,着实胆大。
再回想一下那酒侍的供词,苏墨晚瞬间就抓住了什么。
她不等慕容景说话,便大惊道:“那酒侍是你让人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