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公这才没有再说。
等祖孙过了热乎劲儿,姚裴云才道:“麒儿,接下来怎么办?”
他是知道南宫遇的所作所为的,他这么问,其实就是问,要怎么处理南宫遇。
上官清其想了想,道:“我不会放他走的,就算关押一辈子。”
姚裴云就觉得外甥的做法太过仁慈。“你现在心慈手软,将来只怕留下后患。”
边上的南国公一下子就猜着了儿子和外孙在说谁,他不知道南宫遇干过的好事,又念着当年南宫遇外祖父母的恩情,就沉声道:“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意思就是,留人一命。
和上官清其的想法是一致的。
姚裴云想说,南宫遇残害起手足来可是一点都不手软,但怕这话一出口,又会牵扯出外甥的伤。
南国公年纪大了,受不得惊吓。
姚裴云想了想,忍住了。
就在这时候,只听南宫麟心疼的大叫道:“哥哥,你肩头怎么流血了?疼不疼?麟儿给你吹吹!”
“没事没事,不疼。”
南国公和姚裴云转眸看去,纷纷脸色大变。
只见上官清其肩头染了一片艳红。
血色晕透白色的雪影卫服,格外的刺目。
南国公心疼得紧,脸色一下子黑了,他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