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没见,所以把我忘了吧。”
“是啊,这孩子,上次回来的时候受了重伤,估摸着连记忆都有些影响呢。”
陆婉慧也不戳破她的慌言,只是给自家小叔子找些比较靠谱的借口。
而上次回来时受伤就是最好的借口。
毕竟,他伤在头部,怎么说都行,至于旁人信与不信,那与她何干?
“陆二嫂,我有个室友有只猫,跟子墨哥的那只长得一模一样,也不知那是不是子墨哥送的?”
心绪不宁的许曼妮,忘了掩饰自己过来的目的。
陆婉慧闻言顿时有些惊讶的,她当时对那姑娘可是记忆深刻来着。
打劫了她们家好些个东西呢,不过,这许家姑娘的室友,真会是那姑娘?
心里想归想,她却是淡笑着道,“那个啊,是子深当时嫌弃它麻烦,就送人了。”
这许家的姑娘,可也太不讲究了些。
你这闲事儿还管得挺宽的呢,话说,你堂姐跟我家小叔子都退婚了好吧?
所以她说完,就又笑问道:“许姑娘今儿来是找子墨有事儿嘛?”
“没,没有,就是,就是我堂姐她,她……”
许曼妮这会儿却说得吞吞吐吐的惹人心生误会。
那意识就是,她来是受她堂姐所托,她堂姐对林子墨仍然念念不忘。
陆婉慧闻言,面上的笑容就更淡了几分。
“我想许姑娘你可能搞错了一件事情,我们和许家的婚约已经被许家退了。
所以,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你还是请回吧。”
许曼妮真不知道这事儿是她们许家退得亲。
但是一想到大伯的行事风格,她又有些理解。
于是瞬间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道:“陆家二嫂,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大伯他,他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