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猜觉得这个光头刀疤似乎有些眼熟,可是一时也想不起来。
“每次底注1万,加注至少1万,各位老板有没有异议?”牌童再次确认下注规则。
彭浩明当然没有异议,因为他至今还不明白怎么赌博,更不知道怎么输。
接连几盘,彭浩明都莫名其妙的赢了,翁猜眉开眼笑,可是彭浩明却有些发懵。
“新来的运气不错嘛?你做木材生意是在哪片山头?”光头刀疤叼起一根烟,语气透着不快。
“呃,是果阿旅长的地盘。”彭浩明答道。
“哼哼……那个黄毛小子现在混得不错啊。”
“哪里哪里……都是出来混口饭吃。”彭浩明答非所问。
赌客通常都不会和对方深交,赌桌无父子,深交并没有意义,光头刀疤闭嘴,把注意力集中到扑克牌上。
接下来的情况有些诡异,一个赌客离席,还有另一个依旧坚守,可是他却屡屡拿到烂牌,或者早早放弃,赌桌上几乎就是彭浩明和光头刀疤在比运气。
光头刀疤在转运,彭浩明的运气也没有远离,剩下的那个赌客起身去洗手间,趁人不备给彭浩明使了一个眼色。
彭浩明虽然不懂赌博,但这个牌局也让他明白剩下这位是自己人,自己现在对如何输仍旧不得其法,也找了个借口离席去洗手间。
“注意看我的手,拇指捏小指就是弃牌,拇指捏食指,就是要牌,拇指捏中指,就是对方牌大,继续要牌。”趁着机会,那个赌客偷偷传授秘诀。
“就这么简单?”彭浩明有些不敢相信。
赌客似乎看出了彭浩明的怀疑,笑了笑:“简单的往往是最有效的。”
重新入局后,彭浩明在他的指点下,输钱的效率高了起来,不到两个小时,20万筹码和刚才赢的筹码输得就剩一万。
彭浩明看了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