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弯和身体上时,这个女人已经如冰一般的冷,她的面容哀婉,目光淡淡垂落,再不去关心自己身边的任何人。她的一手紧紧握住那枚刀片,更多的鲜血从她的手指缝间流出,嘀嗒下来,淌满了一地。
金梦仇淡然笑道:“原来你和我父亲一样,都把我当成了棋子。”
颜文文坐在那墓碑上,低着头,忽然插嘴道:“在这世界上,又有谁不是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