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父母不喜欢襄王,要是去别人家还好说,去襄王度怕是不能。
“真想之前的日子。”佑鹤难得忆往昔,“那会子你父母都去了前线,你时常到襄王府做客。”
京墨闻言也是一笑。
“我们一起吃住虽然有趣,但还是别想念我父母打仗了。”
打仗不好。
他这几年也见过几次小乱,虽然看父母平定乱民心中自豪,可是看到那些尸体也于心不忍。
“不要紧,横竖你回来了我们可以时常见面了。对了,你还去国学吗。”佑鹤道。
十六岁对于皇室来说不小了,两年前起上就有人上襄王府想给佑鹤说亲,这两年媒婆都快把门槛踩破了。
但是对于读书人而言读到多久都不算晚,横竖他们都是世子,这个年纪也不好做官,现在又没有仗打。
“我回去说一声,我爹娘肯定乐意的。”京墨道。
“那就好,回头我还要考你,看你这几年在外有没有心思好好读书了。”佑鹤笑道。
两个人聊天聊得开心,旁边的宫女等等看得心花怒放,毕竟这两个人坐在一块实在太赏心悦目了啊。
一个温润如玉的雅公子,一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看得他们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他们在皇宫待了小半天,孟京墨就要跟着父母去宁远侯府看望病重的宁远侯。
襄王府本来和宁远侯府也有交情,于是佑鹤也借口看望跟着去了。
孟鸢清看沈轻风的样子实在不太好,当兵的身上大多有着这样那样的旧伤,更不用说沈轻风从前在北疆驻守那么些年。
这些伤年轻的时候看不出来,一到了老的时候就会厚积薄发出来,如今沈轻风也是快五十的人了。
孟鸢清借着握手的功夫给沈轻风把了脉,脉象实在是不好了。
他们出来后纷纷陷入沉默之中,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