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难,善烈这一去摆明了是要受罪的。
她连夜给沈善烈做了好几件皮毛大氅,平时穿得也可以用来做被褥。
沈轻风虽然表面气沈善烈给沈家带来这么一出不光彩的事,可是想着沈善烈是他唯一一个成年的儿子,心里还是疼着的。
“我给那儿的韩将军写了一封信托他好好照顾你,你到了那儿可得小心些,别莽撞,千万别莽撞。”沈轻风提醒。
曲长靖估摸着他们一家人温情够了才一人过去看沈善烈。
沈善烈出来后沈轻风也以祝贺曲长靖喜得贵子为名送了一份东西祝贺加赔罪,但是曲长靖说到底没怪他们。
他真的树敌太多,没有这一出以后也会有别的人想方设法的害他。
最起码现在他还能有机会洗清冤屈,要不然以后被人陷害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这几包药是你鸢清姐姐配的,用来泡手泡脚暖身子很效果很好,药方在里面了。”曲长靖把药给沈善烈,又拿出几个罐子来,“这面脂也是她做的,那儿风又大又冷,拿这个涂了脸和手免得皮肤被风吹裂了。”
沈善烈道谢,双手接过礼物后又忍不住道:“长靖哥……对不起。”
当初豫章郡没有曲长靖在,他只怕要被治一个办事不利的罪,最后要不是他豫章郡主城只怕也要沦陷。
可是因为他的疏忽,曲长靖都被入狱了,叫他心里如何过意得去呢?
“这事不怪你。”曲长靖笑道,“你且安心在那儿好好做两年,到时候肯定能调回京中的。”
沈善烈点点头,其实他心里却想着自己真的没有什么脸面回京了。
和众人分别后沈善烈就带着人走了,他这次只带了二三十人保驾护航,且都是年轻力壮的人。
那边下雪下得早,大雪封山封路得早,只怕现在走也只能入关,还不知道要在哪个犄角疙瘩里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