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悬心很久,现在这样他也放心了。
他把孟鸢清抱在自己膝上,伸手摸孟鸢清的衣服,上面依旧是湿漉漉的,他道:“刚才宝云扑在你怀里哭的时候,我真的害怕。还好,没有什么事。”
“凝泽没说什么吗?”孟鸢清问。
曲长靖摇摇头:“他不知道这件事。”
顿一顿,曲长靖又道:“作为一个男人而言,倘若他一个不爱的女人不爱他,那并不是什么大事。尤其,当那个女人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的时候。”
“即使凝泽知道宝云不爱他也没关系,他从小在宫里长大,对于男女之情,比我们这样的人更加豁达才对。”曲长靖道。
“那你担心什么。”孟鸢清问。
“我担心的是虎儿。”曲长靖道,“宝云单相思还好,可要是虎儿喜欢宝云,那就大事不好了。凝泽和虎儿是好朋友。即使凝泽不喜欢宝云,可要是虎儿喜欢上她,也是麻烦事一桩。”
“你们男人真奇怪。”孟鸢清道,“可以接受自己的一个女人不爱自己,但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兄弟朋友爱上自己不爱的女人。”
“占有欲和爱是两回事。”曲长靖如实答道,“要是我的哪个兄弟,比如陶逐董未他们爱上了你,我也会很介意乃至和他们生疏,不愿意他们到府上来见你的。”
“就像你,府上那个丫鬟叫什么来着。”
“白苏,你装什么傻。”孟鸢清笑道。
“对对白苏,我没装傻,真的一时把她名字忘了。”曲长靖笑道,“你的丫鬟名字太像了。”
“你看见她对我有意思,不也把她挪到厨房了吗?”曲长靖道。
“胡说,分明是人家落花有意,你流水无情要把人家打发去厨房给你做菜。”孟鸢清笑道,“别栽赃到我头上。”
“好好,是我流水无情。”曲长靖笑道。
孟鸢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