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被人……”孟鸢清看着曲长靖,不想把话说下去了,泄气地坐下。
“反正我就觉得我做什么都会得罪人。”
孟鸢清非常气馁,她曾经告诉过宝云一些太子妃的话,可是被嬷嬷听了去告状。
她只是想宽解宝云而已。
皇后这是刻意找茬啊!
曲长靖也沉默一下,然后对孟鸢清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就不等了,直接隐退?”
“我不是这个意思。”孟鸢清否认,“我只是觉得我好像没什么事可做,觉得有些累了。”
说来也奇怪,她之前被各种事情缠身的时候总是渴望着和平,现在她闲下来了,却觉得浑身不对劲了。
“那不如你帮我查查北疆细作的事。”曲长靖笑道。
“还没找到织造坊在哪儿吗?”孟鸢清问。
“那么多织造坊哪里找得过来。”曲长靖无奈笑道,“这么些天了,京城的还没找完呢。”
曲长靖把布料拿给孟鸢清:“你看这种布料满大街都有,兵马司的细作只负责偷运图纸,除此之外他连接头的人都不知道。要找到织造坊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而且曲长靖不愿意连累那些生意人,不想滋生战争,想要查这个案子就得慢慢来,小心着做。
孟鸢清拿着那块布料思索了一会儿,道:“他们要把图纸弄在布料上,而且一份图纸要分成几份,这势必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织造坊里的肯定是他们自己人,而且织出来的布不会流露到外面,全部送到北疆才对。”
“这样的厂子肯定不会开在一些惹眼的地方。”孟鸢清又道,“但是不会开得太远。”
兵马司在京城,织造坊十有八九也在京城,否则他们还要把图纸运送走。
去京郊城门外找那些小作坊,十有八九就是了。
而跟织造坊比更关键的是那些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