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是不让我来看,说看你可以不能去看她。”宝云道。
“大约是想让你避嫌。”孟鸢清道,“你们现在是竞争关系。”
宝云有些闷闷不乐,孟鸢清心想还好病的是燕姝,这要是病的是宝云,那今天她就要说不清了。
宝云摸了摸孟鸢清的被褥,果真很薄,她问道:“你晚上不会冷吗?”
“不会啊。”孟鸢清道。
有时候被子太温暖就会让人贪恋这种舒适,起不来床。这对于武将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孟鸢清的帐子里还放着鞭子,宝云以为是马鞭可拿到手上发现是长鞭,是用做武器的。
“早知道我们昨天可以比一比了,我也会用鞭子。”宝云道。
“来得及,我们还要在这儿待好些天呢。”孟鸢清道。
“可我觉得我们待不了几天了。”宝云改口用西戎道,“我感觉那位太子已经玩腻了。”
“你怎么感觉出来的?”
“就这么感觉出来的。你看前两天他还兴致勃勃的去打猎,还要打豹子,还把曲长靖的脸弄伤了。然后他就没兴趣了要去钓鱼,又要游泳。我看他用不了两天就会把打猎钓鱼游泳都玩腻了,想那个皇宫了。”
宝云用西戎语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通,然后还诚恳地问:“姐姐你听得懂吗?”她担心自己说得太多,孟鸢清听不懂。
“我的西戎语很好。”孟鸢清笑道,“我觉得你说的有一定道理。”
宝云得意一笑,孟鸢清道:“很多人对一些事都是一刻钟的热情,比如打猎钓鱼再比如读书练字绣花,热情过后就会觉得乏味了。”
“可是也有人难得的把一件事坚持下来,细心学习钻研,最后有所成就。”孟鸢清道,“当然不是凡事坚持就一定有成果,还要看你的天赋。”
“所以世间能够功成名就和天才总归是少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