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孟鸢清忽然想起来一些不对劲的事。
“不对啊,燕凝潮。你的父亲是襄王,他难道就看着皇上下这种旨意,不劝阻吗?”孟鸢清看着燕凝潮道。
燕凝潮斟茶的手一顿,水流戛然而止,他抬眼看着孟鸢清,目光冷冷。
孟鸢清冷笑一下:“别告诉我,这个宋婕妤,跟你家有什么关系吧。”
“没那么无聊。”燕凝潮道,“一宋婕妤跟襄王度半点关系都没有,二:我爹疯了才会不加劝阻。”
“皇上自己拿定主意的事,谁改得了。”燕凝潮道。
“等我父亲把信送来,我再告诉你们好了。”燕凝潮道。
曲长靖叹一口长气,掀开帘子出去,冷风往里面一灌,把热乎乎的营帐变冷了三分。
孟鸢清紧跟其后,但见曲长靖到了众将士面前,大喝一声让他们抓紧时间训练。
“师兄。”孟鸢清知道曲长靖现在心有不满,只是无法发泄出来。
“陪我过两招。”孟鸢清举起自己的佩剑道,“在床上躺了这么久,我身手不知道还行不行了。”
他们来到一旁的空地上,孟鸢清抽出长剑,剑上寒光朔烁,一半是剑气,一半是真正的寒光。
曲长靖抽剑与孟鸢清比试,他顾及孟鸢清大病初愈,把力气收着和孟鸢清对打。
孟鸢清一笑:“师兄,你这就没意思了。这么让着我。”
“你大病初愈,不要这么劳碌自己。”
“大病初愈才得好好练练。”孟鸢清说着连刺曲长靖几剑,每一剑都直往对方要害而去。
曲长靖招架住了,又反攻回去,两人对手数招,难分胜负。
孟鸢清把剑收住,笑着冲曲长靖摆摆手:“师兄,你这就没意思了。你明明看出我脚下不稳,却不攻我双腿,而是一个劲的化解我的招式。没意思。”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