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胳膊,直到他胳膊受了这么重的伤,直到西戎军队势如破竹,如同地狱鬼魅一般地夜行百里地攻城。
他才意识到,他轻敌了。
“我看了战书,我觉得那个人应当是和你们认识的。”燕凝潮道。
别以为只有曲长靖会察言观色,论到察言观色,曲长靖跟他比简直只是个三岁小孩。
他看到那封信,便觉得国师和曲长靖孟鸢清认识。
因为如果西戎国师是真心想打战,那就会直接出兵,打一个出其不意。如果西戎国师是敬仰曲长靖盛名,那信上就会写少将军这三个字。
少将军这个称号是皇帝专门赐给曲长靖的,是他目前为止最大的名头。
要是国师目的是曲长靖本人,落款必定得是少将军,再不济也是曲将军。
倘若国师因为孟清野的关系,那写孟鸢清的时候必定会补上一句大将军孟清野的孙女,而不是单单一个人名。
可是他写得是曲长靖、孟鸢清。
燕凝潮下意识便觉得,国师和他们两个是认识的。
“或许认识。”孟鸢清心里苦笑一下,不到黄河心不死。
不见到国师本人那一刻,她不能断言那个人就是药王了。
虽然她知道不是的可能微乎其微。
“那就好。”燕凝潮已经把孟鸢清那句“或许认识”判断为“认识”了。
“那你们回头立赌约是时候,能不能帮我问问他要个解药。”燕凝潮指着自己的右手道。
孟鸢清险些把桌上的瓶瓶罐罐随手抓那么几个朝燕凝潮丢过去。
“你够了!”孟鸢清怒道。
燕凝潮“唉”了一声:“我也是想帮你们,既然是赌约,那就必须有彩头。要是我胳膊好了,就能帮你们了。”
“你少来!胳膊好的时候也没见你打赢过。赶紧给我出去。”孟鸢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