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地方不成?”
“你就知道拿好话哄我!”沈夫人道,“那儿是皇宫!多说一句话多看一眼多走一步路都要受罚的地方!虎儿性格调皮,他陪着太子,身边不是皇上就是皇后,回头但凡做错一点都要被小人记在心里,但凡日后出了什么岔子,都能被拿出来编排成文章!”
沈轻风心中叹气,夫人说得他又何尝不知道呢?
可是他能做什么呢?抗旨不成?
若是抗旨的话,他现在能暂逃一劫,日后也躲不过。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
“虎儿很听话,你回头跟他好好说说,让他在宫里安静些懂事些,不会有问题的。”沈轻风继续安慰夫人。
沈夫人勉强镇静下来,又道:“我只是替你不甘心而已。”
他们在北疆镇守这么久了,北疆风沙大,把人蹉跎地老得速度都比人要快。
她回京城的日子看到京城的贵妇人,与她年龄相仿的或者比她大的,皮肤都如凝脂,个个看起来都比她年轻。
而她呢?她与沈轻风镇守北疆多年,饱受风沙磨砺,如今也是为了尽孝才回得京城,还要这样被皇帝猜疑。
“皇上能对长靖这样,将来还不知道怎么对我们呢!”沈夫人恨恨道。
沈轻风坐到一旁,道:“你莫这样想,长靖他……”
“他怎么了?”沈夫人反问,“倘若皇上果真信任他,信任孟家,怎么还要千方百计地拆散他和鸢清?还不是怕他们成了婚之后势力越大,到时候燕猛军以他们为首,才借着赐婚抗旨的名义拆散他们,还要夺了曲长靖的兵权。”
“日后咱们还不知道怎么样的下场呢。”沈夫人伤感。
沈轻风越听心里越难受,闷头喝了一大碗茶,道:“这事别提了。长靖他情况特殊,换做别人,受了那道赐婚的旨,皇帝也拿他没有办法。”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