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因为有没有酒而有什么不一样。所谓饭菜,本质上不过是是果腹。有些所谓的山珍海味,不过是为了一个奇字,一个珍字上,论味道,它们甚至可能比不过寻常腊肉。”
曲长靖看着眼前花团锦簇的舞女:“真正的舞蹈,哪怕没有音乐,没有华服,只是破衫烂袄孤零零一个人跳,也会动人心魄。”
“你精心举办的生辰宴会,不为庆祝生辰,也不在于与好友把酒言欢,只是为了向他人展示你的奢靡。所以,在我眼里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曲长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
“师兄说得好!”孟鸢清鼓掌道。
为曲长靖的豁达清醒和智慧而由衷感到自豪。
燕凝潮举着杯子听完曲长靖的话。越听越忍不住自嘲的苦笑。
“算你说得有理,敬你一杯。”燕凝潮与曲长靖隔空碰杯道。
他将酒一饮而尽,挥手示意乐师舞女停下来,扬扬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燕凝潮又让人把三张桌子拼在了一起,三个人围坐一桌继续把酒言欢。
这回是真的把酒言欢。
最起码他们的杯子能碰到一块了。
燕凝潮叫人牵一头小羊羔过来,当场宰杀了他们现烤现吃。
下人果然牵了一头三个月大的羊羔过来,燕凝潮还笑道:“这三个月大的羊肉嫰,吃起来不膻。”
孟鸢清对于吃三个月大的羊羔这一点没什么意见,但是对于这个现场宰杀还是有意见的。
之前曲长靖设宴,那羊都是在后厨杀好了之后再搬过来的。
几个人把小羔羊用绳子绑好固定在架子上,羔羊时不时发出低低的,又弱弱的柔柔的咩咩叫声。
想来它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做着最后的挣扎,也在最后对自己的生命发出一点存在问题痕迹。
这个声音听得孟鸢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