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是谁?”
保管药物的有四人,纷纷站了出来,都不承认是他们干了的。
纷纷道他们哪有这个胆子,这可是死罪啊之类的话。
“你们给少将军可喂过汤药没有?”孟鸢清声音都抖了,她大约知道为何曲长靖这么久醒不过来了。
“有,是怕少将军不饮食会难以支撑,每日都有喂补药。”
太医院的药渣都会保留的,立马有人去取了药渣过来检查,可是这药渣里能有什么问题呢?
这金疮药里的药粉极细,常人难以发觉,这汤药如何能下功夫?
“你们喂药的时候不试药吗?”孟鸢清问。
虽然被一个小跟班这样询问让他们觉得很丢人,但是他们还是迫于对方的压力道:“我们有专人给少将军试药的。”
孟鸢清看过去,太医已经叫试药的人出来了,可是不见对方人影。
“等等,你们这儿总共有多少人?现在有多少人?”孟鸢清问。
太医院人数众多,可是专门过来照顾曲长靖的总共二十六人,除去六名主治大夫,还有二十人专门负责熬药试药打杂等事。
“现在包括二位应该总共有二十八人。”
于是孟鸢清立马让人都集合起来数数有多少人,却发现包括他们也只有二十七人。
“那个熬药试药的小太监不见了。”有人反应迅速。
孟鸢清趁着数人的机会细细看去,发觉压根没有刚才那个让她觉得不对劲的人在,就知道之前那个人肯定是负责熬药试药的了。
太医院为了稳妥起见,都是让熬药的人负责试药,熬药的有三人,一人负责熬药,剩下两个负责监督和传递东西。
曲长靖住的这间屋子外头有人专门把守,再外面一样有人守着,这会子也没有人员进出,可是偏偏这么紧密的守卫之中,他们这儿凭空少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