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浑浊,再闻味道,也不够香醇。
“这是什么酒?”邱尚书没好气地问道,
“回老爷,这是新醅的屠苏酒。”
“屠苏酒倒也罢了,也是养生的,怎么却是新醅的?家里那些好酒呢?”邱尚书问。
“之前安乐县主走的时候,带走了一大半……”丫鬟弱弱问。
“就是带走了一大半,还有剩下的一小半呢?”邱尚书已经生气了。
“管家说了,夫人说得,如今府里头艰难,好酒也少,此前送礼请客已经用了不少,剩下的还要预备着过年祭祖,如今只能用这些。”丫鬟继续弱弱道。
邱尚书怒不可遏,拿着酒壶重重地锤了桌子一下,气得胡子都被吹了起来。
丫鬟见状害怕,忙低下了头。
邱尚书心里发怒,想着:纵然家里头艰难,也不该做出这幅穷酸的样子,他身为尚书府的支柱,想喝壶好酒都不成了?还明摆着告诉下人,说家里缺好酒,这传出去,真是脸都没处搁了!
“信他们胡说!”邱尚书拍着桌子道,“哪里就这样了?我这尚书府地大人多,家私吃几辈子都够,还缺他一坛子酒不成?去,把酒窖里的上好的女儿红给我端来。”
丫鬟不敢说什么,只好退下给邱尚书拿酒。
可是酒窖有人管着,要打酒得先禀报,写了条子记好了才能打,免得回头核对时少了这儿少了那儿彼此混赖。
她去了酒窖,管酒库的人听了便横眉冷哼,道:“夫人说了。如今库子里的好酒少,得预备着过年……”
那丫鬟也恼了,竖着眉毛道:“我何尝不知道这是夫人下得令?只是如今是老爷点着名要喝,哪里是我要了去打牙祭不成?!老爷已经发了火,再不把酒送去,你仔细老爷揭了你的皮!”
那人还是趾高气昂的,拿着鼻孔看人。
丫鬟冷笑:“我劝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