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太医道。
皇后微笑着看二人一言一语的,孟鸢清又重新给许太医把了脉,根据自己从医术上看来的知识慢慢分析许太医的身体。
“县主果真聪慧,只是读医书便能有这般领悟,若是苦心钻研,日后必会有一番大成就。”许太医笑道。
“那就承许太医吉言了。”孟鸢清笑道。
过了一会许太医告辞了,另有小太监将太子喝得药送来,孟鸢清把药碗接过闻了一闻,又拿勺子尝了一口。
是有点苦,但是应该没有到达放了黄连的地步。
孟鸢清这样想着又傻笑一下,黄连这东西用一次就够了,哪里需要天天放,这还不能叫人看出来?
又是皇后亲自喂凝泽喝药,孟鸢清趁机打量一眼殿内众人,想看看哪个会有可能是收了两家钱的人。
这种事必须得是贴身的人才能做得好,宫女太监们都有可能。
可是皇后宫中下人众多,和皇后亲近的有,和太子亲近的也有,哪里那么好找呢。
等皇后给凝泽喂完药后便也多了分困意,孟鸢清便起身请辞。
皇后笑道:“鸢清大可不必着急离开,若是乏了便在此处歇下,若是精神足,四处走走也好。”
“多谢皇后娘娘。”
皇后又命人呈上一个腰牌来,笑道:“有了这宫牌,以后你出入宫闱行走也自由方便了。”
孟鸢清看着那个宫牌颇为欢喜,这是她此次入宫的最大收获了。
于是孟鸢清也不推脱,直接谢恩接过宫牌。
待皇后歇午觉之后孟鸢清干脆不闲着,借着宫牌之便在宫内行走起来,不过她没有远走,主要在皇后的凤仪宫和林妃的飞鸾宫之间徘徊。
皇后居凤仪宫,有凤来仪象征着皇后独一无二的地位,而林妃再受宠,也只能用着鸾鸟。
孟鸢清也不指望自己能够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