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盏掉在地上“哐当”一声摔得四分五裂。
这一声响,使得屋内的气氛剑拔弩张到了极点。
韦济宁震惊地看着苏玉,苏玉拼命地摇头,张着嘴却发不出声。
最后,韦济宁选择相信苏玉。
“哼,你自己被贼人掳走,名声不保,就来凭空污玉儿的清白,真是恬不知耻!”
没想到韦济宁对苏玉还挺情深的,孟鸢清见状不由感慨一番。
“既然你这么深情,也愿意替人养孩子,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孟鸢清说着就要走。
“县主请留步。”宣平侯夫人抿着嘴唇,眼带着三分怒意三分镇静,她望了林氏一眼,缓缓走到孟鸢清身边。
“县主今日大闹我侯府喜堂,说了一堆污人清白的话,就这么走了怕是不妥吧。”
“你的儿子不在乎,那我还说什么呢。”孟鸢清故作无奈道。
“他不在乎老身在乎!”宣平侯夫人挺着胸膛道,“还请县主把话说明白。”
“若苏玉当真是那不知廉耻,不顾人伦,不守法纪,犯下那种种罪过的荡妇罪民,我绝不容她踏进我侯府的家门!”
宣平侯夫人气势汹汹,目光在苏玉的小脸上狠狠割过去。
苏玉心虚成这样,那簪子定是她的了!只是不知道她究竟烦了多少罪过。若是派人掳走孟鸢清,那就让她给孟鸢清当牛做马磕头认错,再把她扫地出门,绝不能让她连累了侯府。
至于剩下的。
宣平侯夫人又看了一眼邱琰,还是不相信孟鸢清说得不伦之事。
邱琰有着大好前程在,又英俊潇洒为人赤诚,多得是女子想要扒着他,他何至于做出这等丑事?
“安乐县主,你凭一根簪子就想坏我和玉儿名声,未免太过分了!”邱琰抢先一步道。
只有一根簪子而已。
邱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