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她绝不能容忍。
“于是我改了从前的习惯,一言一行都按照他们教得去做,极力融合那些闺秀,贴近她们的生活。”
“我……”孟鸢清哽了一下,“我也不想为从前自己的行为做过多的辩驳,不想把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推到别人的教唆之上。归根结底,终究是我脑子糊涂,才犯下那些蠢事。”
她诚恳地看着曲长靖:“对不起,我错了。”
曲长靖看着孟鸢清的眼睛,被她眼底深深的、清澈的柔光给感动,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肩膀。
就在曲长靖的手即将触碰到孟鸢清的肩膀时,他又把手缩了回去。
孟鸢清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难道曲长靖真的不肯原谅她了吗?
曲长靖从旁边破碎的衣服里掏出一样东西,笑道:“这几年你就没有学学女红手艺吗?这竹蜻蜓做得真丑。”
孟鸢清诧异,没想到曲长靖把这竹蜻蜓贴身留着,而且经过刚刚那一番折腾还没弄掉。
可见平时又多小心保护着。
“女红也不包括编竹蜻蜓呀。”孟鸢清低声道。
“那你的意思是,你的女红还挺好了?”曲长靖问。
“额……我堂堂武将之后……”
曲长靖莞尔,心知肚明。
“不过这么多年了,你的西戎语还这么好。”曲长靖夸奖道,“今儿要不是有你,太子难保……”
孟鸢清看着怀中的凝泽,道:“你就没想过,太子为何会被绑架至此吗?”
曲长靖自然疑惑,联系凝泽之前跟他们说的话,猜测道:“邱琰?”
孟鸢清点点头:“我想是邱琰策划让林妃告诉凝泽宫外有多好玩,蛊惑太子出宫。然后让人绑架太子,他再营救,最后邀功,获取太子的信任之后名正言顺地做东宫太傅。”
“可没想到棋差一招,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