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绝情,那我也不必再昧着良心,替你隐瞒。”
苏玉柳眉倒竖,咬牙,转身对林氏跪下,叩首道,“我苏玉今日愿以身家性命起誓,下面所说,字字属实,如有一字作假,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堂上!”
苏玉暗自庆幸,还好姨母思虑深远,今日就算孟鸢清反口,也改变不了她与人通奸的罪名!
孟鸢清冷眼看着两人的演戏。
她知道,哪怕自己真替她顶罪了,她也会“不小心”,说出以下这番话来。
果然,苏玉起身,痛心地对孟鸢清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与少将军从小在关外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可是你已经与济宁哥哥有了婚约,就要守妇道,为何还要与少将军......”
众命妇眼睛都直了,没想到只是来参加一个生辰宴,竟然引出这么多惊天猛料出来。
少将军曲长靖,前朝大将曲纵横独子,后来曲纵横战死沙场,曲长靖成了孤儿,便和孟鸢清一起被送到了关外,在孟清野身边长大。
两人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可是没想到,竟然作出这等丑事?
“玉儿,你说话可要讲证据!纵然鸢清先出言污蔑你,但是你也不能说出这等不知轻重的话。”林氏神色威严,当家主母的姿态拿捏地很足。
“姨母,孟鸢清与曲长靖的奸情由来已久,两人互有书信往来,孟鸢清甚至将曲长靖写给她的情书缝进衣领的暗袋里,日夜佩戴,姨母若不信,可当场查验!”
林氏面沉如水,转头吩咐身边两个婆子道,“你们两个去翻查下大小姐的衣领,看有没有什么暗袋。”
“不用了,你的人我信不过。”
孟鸢清看着林氏气急的脸,轻声冷笑,转身对着命妇群中福身道:“鸢清斗胆,恳请护国公夫人替我验明清白。”
护国公夫人,一品诰命,更是当今皇后的母亲,性情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