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名叫花恩泽,扬起眉头,打量着站在一群老弱妇孺之间的青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让弟兄们先休息一会儿。”
苏木瞅了一眼花恩泽,转身对冰冰姐道:“你放心吧,有我在,没人能毁掉娜娜的骨灰,她的石棺在哪儿?”
花恩泽站在离苏木十几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看着苏木的侧影,微笑道:“身手不错,当我的走狗吧,我可以给你一个人特权,准许你取出骨灰。”
苏木直接将花恩泽无视。
什么玩意儿?
冰冰指着不远处,三台嗡鸣着的推土机的中轴线上,有一排被砸裂过的墓碑,“娜娜的石棺在那儿,我带你过去!”
苏木点头,两人在数百人的注视下,无视掉了花恩泽,走向了不远处的墓碑群中。
花恩泽整个人都懵了,这人谁啊?这么嚣张?居然敢无视自己?
但一想到对方那么能打,咬了咬牙,对着转身的苏木背影,喊道:“年轻人要识实务,当大势来临,如果你不能成为压路机的一部分,就只能成为道路的一部分,你要跟这些刁民一样,被无情的碾压吗?”
苏木继续无视花恩泽,与冰冰姐一起,走到了欧阳娜娜的墓碑前。
此时的墓碑,已经裂为两半,上面贴着欧阳娜娜的照片,也几乎一分为二。
苏木心疼不已,拳头握紧。
他低下头,看到欧阳娜娜的墓志,写了一首词,轻轻念道:“不是爱风尘,似被前身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是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冰冰听着苏木念这首词,凄然泪下,哽咽道:“这是娜娜生前最喜欢的一首词,我对不起她,差一点毁了她的骨灰。”
这时。
在苏木的身后,近两百名西装青年,握紧了手中的棒球棍,一点一点靠近苏木,他们只等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