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筹,知道个古方,有什么稀奇的吗?”
廖青山道:“余老有所不知啊,这不是汤头歌,不是背下来传与后人,就能继承的。药方药方,药是草药,方是方法,中医之所以难成大家,是因为大家并不知道,药方是分别代表两种意思的,在真正的医家面前,通常是一人一方,这药方给别人不值一提,但对您简直如……恩同再造。”
众人听得廖青山连‘恩同再造’这样的词都用出来了,全都惊的说不出话来。
廖青山向来说话有些夸张,但这个恩同再造,已经不是夸张,而是过分夸张。
“怎么讲?”余老微微一怔,微笑问道。
廖青山道:“小苏用我的蟒针为您排出了不少血瘀,使您保住了性命,但其它的血瘀,在血管中仍有不少,靠药物的话,完全清干净是不可能的,但这药方……可以!”
最后两个字,廖青山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余老、余蓉、张三顺听了廖青山这话,这一次是真的惊呆了。
心血管疾病,一旦得了,那还有痊愈的?
天方夜谭,好么?
连米国心脏协会的会长,都难免突发心脏病,这是他不会保护自己吗?
是他不懂防治吗?
任你有再多的钱,年纪大了,身体情况大不如前,那才是铁律,一张小小的药方,要把余老积攒多年的沉疴瓦解掉?
这现实吗?
余蓉惊喜交加,忙问道:“廖伯,你说的都是……真的?”
廖青山重重地点头,道:“大小姐,骗你……我是小狗。”
本来是一句很好笑的话,可是余老、余蓉与张三顺三个人听完后,全都讶然变色。
余蓉盯着廖青山看了三秒,立即走向门外。
余老喊道:“你去哪儿?”
“我去把苏木找来,这小子不老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