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淡淡的应了一声,算做回答。
“他干的?!”声音拔高了几度,如果不是在车子里,一准会引来旁人的侧目。
“不要那么冲动,我不是还好好的?”他轻轻的安慰着她,给她事先拿一瓶冰水果然是没错的。
“冲动什么冲动!你的意思是说,之前你差点死掉那次,被白亭如捡走,带你远赴加拿大的那次,是他干的?!”瑾言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上来,气都要气死了。
“好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也说既往不咎了。”
伸开手臂,刚要将她揽入怀中,却被她一把挥开了,“既往不咎个大头鬼啊!你差点死了,我这辈子差点就见不到你了,这种事,居然是他干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亏我还对他有所改观,这简直是……”
她一口气说了很多,气结不已。
怎么都没想到那次的事,居然跟秦商有关系,她甚至以为是白亭如做的。
面对她的反应,裴斯年简直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叹气,说好的不冲动呢?
不过,这也是她关心自己的一种表现,不是吗?
“不行,一定要找他说个清楚!”越想越生气,叶瑾言说着就要开门下车。
“等一等!”眼疾手快的按住她的手,“你去找他说什么?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他也说了会给交代的,现在蒋小姐还躺在病床上,没几天就要生产了,这个时候,你打算怎么办,让他说清楚什么?”
“你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啊!”她愣了半晌,忽然大哭起来,抱着他,哭的全身都在颤抖。
裴斯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哭的她,一直以来,她都是个坚强而又勇敢的女孩子,可现在,她哭的痛彻心扉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瞬间成了个罪人。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哦!”轻声的哄着她,拍着她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