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束已经丢弃多日的花,还有上面尚不能确定是否跟叶瑾言中毒有直接关联的花粉。这些,绝对做不了什么证据。”他淡淡的说,“众所周知,那花已经丢弃多日,且不说裴少凭什么能确定您手里的那个,就是当天的那一束,就算真的是,难道这些天,就没有人在上面动过手脚,刻意嫁祸给我们雪昕?”
“对对,一定是有人嫁祸,想让我们一家人起内斗,一定是!”叶朗晃神过来,连连点头应道。
“是么?”裴斯年冷笑,“我想你们的记性可不太好,方才,叶雪昕小姐可是亲口承认了,莫不是,这也是别人刻意嫁祸的?”
“我……”叶雪昕瞪大眼睛,张了张口。
江逸之淡然一笑,低头看向她,弯下腰,伸手将她搀扶起来,“雪昕从来都是这个脾气,她不喜欢解释,如果你认为是,那就是。但她有没有做过,我最清楚不过了!”
“不要妄图在这里跟我耍嘴皮子,如果想要解释,去跟警察解释!”
这种根本是扯皮的事,裴斯年最懒得理会,简直是浪费时间!
“如果裴少坚持要走司法,我当然会去跟警察和法官解释。只不过,裴少确定要因为自己的自负,而放过真正伤害叶瑾言的那个人吗?”
这一句话差不多就是戳中要害了,裴斯年眼眸微敛,“什么意思?”
“我已经说过,这件事跟我们雪昕没有关系,如果裴少坚持还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我们自然是会奉陪到底。”他揽着叶雪昕的肩膀,温声道,“冒昧问一句,裴少相信叶瑾言的话吗?”
扬了扬眉,裴斯年冷眼看他。
仿佛得到了答案一般,他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转头深情款款的看着叶雪昕,“我也是!我对我的妻子无比信任,就像您对你的妻子一样。我绝对相信,雪昕是没有做过的,这件事跟她没有关系。同样的,叶瑾言也是我们的家人,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