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两下,比划着不会再说出来,这才得到自由呼吸的空气。
喘了口气,江容看着她道,“疯了疯了,你一定是疯了!”
“也不是!”叹了口气,她说,“事实上,我现在连婚礼在哪儿办都没搞清楚!”
“噗……”差点喷了,抹了抹嘴边的茶渍,她说,“你们到底在玩什么?真是搞不懂有钱人的玩意,玩神秘惊喜么?那也不至于婚礼在哪办都不告诉你啊!”
“我也不知道,我问过很多次,他都说到时候就知道了,甚至连宾客的礼单都没有写地址。”
“这也太扯了吧!”瞪着眼睛,江容简直不能置信,“如果说给你个惊喜,马马虎虎勉强扯得过去,可是宾客都不知道的话,让他们去哪儿啊?”
顿了下,“等等,难道没有人问过这个问题么?”
“不知道,本来请的都是他的朋友和亲戚,我也不清楚有没有人问过!”
一拍脑门,江容哀嚎,“真是服了你了!我真是破天荒头一次听到这样的事儿!”
“我也是!”双手托腮,她说,“所以你说,我逃婚对不对?”
江容点了点头,顿了一秒钟,又拼命的摇头,“这也不是你逃婚的理由啊!你逃了,就知道地点在哪了?”
“不是,我只是很不爽这种凡事完全被他掌控,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我想让自己也掌控一次!”她一脸认真的说。
“……”默默的看了她一会儿,江容下结论,“还是疯了!”
“不管疯不疯,你帮不帮我吧?”干脆直接问道。
拨浪鼓一般的摇头,江容缩着脖子,“裴斯年知道了会把我剥皮的,我不!”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怂了?你不是不怕他的么?”
“你别激我!激将法也没用!”她说,“以前我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和背景,现在借我十二个胆子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