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更多了几分比以前更娇媚的韵味。
目光从她的脸颊缓缓往下滑,最后落在了她紧紧抓着的手上,一个小小的袋子,上面的商标他认得,扬了扬眉,“送给他的?”
低头看了一眼,她手指紧了紧,“跟你没关系!”
“是没关系。到底是不一样了!”轻叹一声,他说,“瑾言,你总说我变了,其实变得何止我一个人。这世上又有什么事是一成不变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有送过我这么贵的礼物么?你看,我说的也没错,没有钱,根本是万万不能的!”
这更笃定了他心里的想法。
“不是这样的……”她脱口而出,心里有些悲哀。
怎么到了他的眼中,这一切就变味了呢?在她看来,手里的这份礼物并不算多贵重,只是一点心意。
而且她也深深的明白,这价格在裴斯年那里,只怕九牛一毛都不算,可,最重要的是心意不是么?
几十块也好,几千块也好,她的心意,始终如一,这怎么能用价格来衡量呢?她只是能尽自己的努力,给予的最好。
“是不是都无所谓了,你也不用紧张,我并没有想对你怎么样。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你若不愿意,我必不会强求。”他淡淡的说。
“你要是能真的这么想,于你于我都好!”转过身去,她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瑾言……”唤着她的名字,江逸之顿了一下,“能再笑一次么?”
“什么?”拧起眉头,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他说,“我好久,没有看见你对我笑了,能不能,再对我笑一笑?我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神经病!”低斥一声,她别过脸去,但是他的这句话,却让她心中升腾起一阵酸楚。
“就当我是神经病好了,难道不能对神经病笑一笑?”他继续问,“就当,一笑泯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