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释放灵魂。”
抿了抿唇,文清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嘴上倒是说的漫不经心,却是已经熬了一整夜没睡了。
就这样守着,谁来替也不用,不停的替换毛巾,喂她白开水,跟了老板这么久,还没见过他几时这样上心过。
“爷爷……”轻声似啜泣,紧闭着眼睛,睫毛有泪,她的唇瓣干燥起皮,差不多就是这样碎碎念了一夜。
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珠,却听到她哼了一声,“逸之……”
手指微顿,便觉指尖的泪珠也是滚烫的。
俯低身体,在她的额头印上浅浅一吻,低声呢喃,“乖乖,这是我最后一次允许你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从此以后,再也不许!”
要从心头剔除一个人,就好比把心头的那块肉给挖除,痛是必然的,但却也是必须的。
他的乖乖,从此后不会再为任何人所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