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昨天我带人进京城的时候,包括我抓人的时候,身边就只有我自己的人而已,你究竟是何来历?”
“你这问题问的倒有意思了,我是何来历,难道和你有关吗?难道是给我给你的权力,让你可以随意的踢别人吗?”
“我是皇上之命捉拿罪犯,未曾做过什么错事,何从轮到你来指责我了?”
“那皇命在何处?皇上可在圣旨上写了允许你可以虐待囚犯?”
“确实未曾写过,不过那边将五千将士的性命,难道就能当做儿戏吗?楚天阔是有嫌疑,通通卖国的人,我有何打不得?”
“你有证据能够证明他就是当年里通外国的人吗?若是没有证据的话,你就凭什么打他呢?”
“你是没有证据,不过倒是不巧,我是有证据的,我能够证明当年是你丢了边疆的布防图,所以才导致你手下的那些士兵,战死沙场。”
“你对于楚天阔也并不是怨恨,只是希望用这种方式,可以偿还自己当初所造成的那些孽,其实,楚天阔和你不一样,楚天阔可没有犯什么错,把自己的全部将士都往火坑里面推。”
“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重要吗?重要的是裴将军还真的是两面三刀,说一套做一套,嘴上说的尤其痛恨这些通敌叛国的人,实际上自己也曾经做过这样的事情,不是吗?你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呢?你没有权力去说别人,也没有权力去打他,我今天来,就是借着皇上的旨意来教训你一下,让你知道一下,有些事情做不得,有些人也动不得。”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一再针对我?”裴杰被楚君幽喋喋不休的一张嘴弄得有些崩溃了,脑子开始有些不清晰。
“我哪里有针对你啊?是不是裴杰大人理解错我的意思?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针对大人,只不过,皇上要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