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可知欺君罔上,是何罪名?”
沈千山的心揪了一下,果不其然,沈仲白早就已经懂了要直接做皇帝的心思,现下竟然是连装都懒得装起来了,直接端起了皇帝的架子。
“三皇子可是糊涂了,皇兄刚刚离世没有多久,贤侄虽说代理朝政,可也并不是这一国储君,何来欺君罔上一说?本王着实是不明白的。”沈千山知道自己是沈仲白的眼中钉,也知道沈仲白一直怨恨自己抢走了顾嫱,不过他已经明确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强他的皇位了,为何沈仲白还是咄咄相逼。
“并非如此,九皇叔言重了,仲白只是不清楚本朝律法,想要向皇叔讨教一二,皇叔紫霞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自然是比仲白要渊博的多,不知道九皇叔可了解这律法?”
沈千山自然知道,沈仲白必定是挖好了坑想要让自己跳下去,可还是开了口,正了正神色,“按照本朝的律法,欺君罔上、骄诏辱国,乃是同罪,当处以极刑,满门抄斩。”
“好,九皇叔的记性倒是不错的,却不知九皇叔像那些小人一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皇叔可敢在我父皇,您皇兄的面前,讲您方才所说的话,再讲一遍?”说话间,沈仲白已经将先皇的排位放下了书桌上。
“九王爷,九皇叔,你可真是我父皇的好弟弟,父皇待你不薄,处处维护你,你却在他死后,假借他的遗诏,去地牢里劫走了要犯,你可对得起我父皇?”
沈千山定了定神,“三皇子殿下现在是要将本王治罪了吗?三皇子可别忘记了,是你先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提审顾淮安,想要屈打成招,皇族有祖训,切不可做这类事情,你这样做,难道就对得起沈家的先祖吗?”
“九皇叔可真会说笑,就算是皇族之人,不也没少做这样的事情吗?您不也是草菅人命,不由分说的就杀了我的两个手下吗?”
沈仲白转过身去,“黄书还是好好的看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