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岁月上的一点余热足以让他感动想要掉眼泪。
流光溢彩最后化作寂静,消失在遥远的苍茫夜空之外。
林澈回头,看向杨,轻声说:“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杨的声音突然有点哽咽了。
大束烟花放完了,还不过瘾的人就拿着小棒子烟花挥舞,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看电视的看电视。
就连毛球都高兴地上窜下跳,一会到草坪上玩耍,一会钻到牌桌地下捣乱,凌晨的林家,还沉浸在一片热闹之中。
时隔二十年,这幅画面和杨记忆中的家一模一样。
杨在房子里溜达。
这栋房子是林越之的父亲亲自设计建造的,房子已经三十多年,但看得出来住在这栋房子里的人都很珍惜这里。
不知不觉走到三楼,一把可以伸缩的木梯子出现在走廊的尽头,杨走进一看,梯子延伸到阁楼。
他用手试了试梯子的坚固程度了,犹豫了下,好奇心占了上风。
他伸手利落的攀爬而上,刚在阁楼站稳,突然对上一双茫然的双眸。
“额……”
林澈竟然也在。
她席地而坐,身体微微后仰,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拿着酒杯,看清楚来的人是谁后,抿了口红酒:“是杨先生啊……”
“我随便看看。”
被当场抓包的杨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上来吧。红酒可以吗?”
“可以。”
林澈把另一杯还没喝过的葡萄酒递给杨,一个人,两个酒杯,她是在等什么人吗?
杨接过,和她一样席地而坐。
头顶是两米见方的天窗,夜空清澈如水,夜风丝丝冰凉,很舒服。
“杨先生,谢谢你上次救了我。”
“哎,你别那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