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一眼看上去就让人发怵。
“陆绕,这是你的孩子吧?你妻子对他可是关心呢!”
长平躲在角落里看着,一言不发,自从姜皖被带走,他就一直一个人在这里。
鳌多并不知道姜皖和长平的关系,他误以为长平时姜皖和陆之行的孩子,可惜他脑子不够用,而且自我感觉甚是良好,以至于都没有注意陆之行一句关于孩子的话都没有提起。
陆之行并不知道鳌多此言何意,他朝着长平看过去,一眼便看到了他腰间衣服上的荷包,那是皖皖的!
“与你何干!”陆之行硬邦邦抛出一句。
“哟,嘴还挺硬,我看看你的骨头是不是也这么硬!”鳌多转眼间便是凶神恶煞,他一挥手,两个露着半边膀子的大汉上前把陆之行带到架子上绑起来。
鳌多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过来一支鞭子,上面带着一些细齿,一看就是折磨人的好利器。
“把那个崽子给我拉过来,让他亲眼看着他爹是怎么被打的!”鳌多冷笑着吩咐。
“你无耻!”陆之行咬牙切齿,虽然他不认识长平,可是让一个孩子看这种血腥场面,终究是残忍。
鳌多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用足力气一鞭子下去,陆之行只穿着中衣的身上便赫然多了一道血痕,又一鞭子下去,中衣被抽开,里面的皮肉被鞭子上的小齿剌开一个个深深的小口子,触目惊心。
鳌多像是打上了瘾,血能够让他兴奋!
连着几鞭子下去,鳌多自己也是累得气喘吁吁,陆之行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地方,可是到现在为止,除了闷哼,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长平瞧着这一幕,虽然极度不舒服,可是他从小便是见惯了血腥场面的,就连自己也是时常经历,此时的他的小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波澜。
鳌多突然注意到长平,看着他的脸突然大笑起来说:“陆绕